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后又抬起她的下巴,醉朦朦的眸有几分倨傲之色,沉吟道:“你这是在怪罪本王么?”
“王爷,臣妾不敢。”
见她低垂着眉眼柔声开口的样子,不知为何他的心软了,大手一挥将她揽进自己的怀,抚摸着她的头发,道:“你知道为何本王从不给你实权么?”
“臣妾不知。”
“因为你在此之前一直标榜自己是言暄枫的人,即使嫁给了本王,也觉得与本王的成婚是一场交易。”他勾起她的一缕发丝,缠绕在指尖,道:“你未将本王当做夫君的时候,本王自然也不可能完全信任你,给你王妃该有的权利。”
她沉默片刻,后而轻声啜泣,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在他的手。
“傻瓜,哭什么?”他伸手为她擦掉眼角的泪水。
“臣妾觉得自己错了,从未摆清自己在府内的位置,一而再再而三的让王爷失望,臣妾真的是大错特错了。”
他轻叹一声,扶着她的头往自己怀里带:“你若现在迷途知返,自然还是来得及的。”
“王爷!”她泪光闪闪的仰头看他,眸光真挚又动人,睫毛轻颤,面颊划过一抹绯红,柔声道:“妾身知错了。”话毕,主动吻他的唇瓣。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做,很惊喜,大手将她揽进,双手放在她的脸颊,加深了这个吻。
言王在纳侧妃当晚,没有与侧妃洞房,而是留宿在言王妃的房内。
此消息一出,整个言王府哗然一片。
本来今日浅桑是打算检查司琴、司棋、司书和司画的基本功练得如何。可经昨晚之后,她身子酸痛,不甚舒爽,故而将此事推到了明日。
想必此时言帝封昨晚留宿她房内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王府。
慢慢坐起身子,伸手掀开白色的纱帐,靠着床檐发了一会儿呆,这才自顾自的穿衣起身。鞋子穿起来麻烦,屋内有今日一早言帝封命人来铺的毛皮地毯。她踩去,暖暖的,很舒服。
“主子!主子!”
还未见到人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声音,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朝着茶桌走去,每一步都极慢。
稳稳坐下之后,提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刚将茶杯端在手,听到鸢耳跑进来的声音了。她将茶抿了一口,后而放下,看着眼前气喘吁吁的鸢耳,道:“别那么慌慌张张的。”
“是!是!”鸢耳笑着应声道,随后将手的黑色布袋提放置眼前,同她道:“主子,你可知今日奴前去领火炭的时候,给奴火炭的管事态度有多好么?不仅如此,还给了次的火炭多十倍的量。”着将一袋子火炭放在地,跑着去拿暖炉,将新炭添进暖炉里,待温度去了,将暖炉交给她:“主子,给。”
她伸手接过来,抱在怀里。
“以前是我不懂为人处世之道,现在已经有些通透了。”
鸢耳忙道:“主子,真的,只要您能好好的侍奉王爷,我们在府内的地位会冥媚高,毕竟您可是正妃啊!”
她笑了笑,将面前的茶杯端起,缓缓地送入口。
“浅桑!”
两人这边着话,只见门外胡言冲进来一人,快速的走到她的面前,抬手便是狠狠地一巴掌,将她手攥着的茶杯都打掉了。
“浅桑,你这个狐狸精!新婚之夜,你到底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让王爷来你这儿寝。你可知,因为你,我现在被全府下的人耻笑!”
“哎?冥媚,你干什么你?”鸢耳冲前,狠狠地推了来打人、骂饶冥媚,怒斥她道:“你可是侧妃,动不动规矩?进来连门都不敲。”
“我不懂规矩?”冥媚冷笑道:“我看是你这个不知高地厚的贱婢不懂规矩吧!”话毕,抽出腰间的莽鞭,凌空一甩,接着便朝着鸢耳甩去。
她见此,捏起桌的一个茶杯,朝着冥媚的手腕处掷去。
“啊!”鞭子还没有落到鸢耳的身时,冥媚便觉手腕处一阵钝痛,下意识的将手的莽鞭扔到地。将手腕放置眼前去看,见红的厉害,顺着方才茶杯出现的轨迹看去,一把推开鸢耳三步作两步朝着她而去:“浅桑,你这个贱人!”话间便要抬手再给她狠狠地一巴掌。
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在冥媚的巴掌还未落在她的脸颊时,她忽而起身,一把抓住她那只手,另一只手狠狠地打在她的脸。
“啊!”冥媚痛呼出声。
可是这还不算完,一巴掌怎么能够让她长记性呢?她眉目一凌,接着便又是一巴掌。
“啊!”
接着,她一脚踢冥媚的膝盖,她因吃痛而跪在地,借此机会,又给了她一巴掌。
“鸢耳,将她的鞭子拿过来!”
“是!”
鸢耳忙将冥媚的鞭子捡起来交到她的手,她手拿着鞭子掂量拎量,随后快速的用鞭子将她捆绑起来。
片刻之后......
“浅桑,你赶紧放了我!你这个贱人!赶紧把我给放了!”
她坐在茶桌边,一边吃茶,一边吃点心,优哉游哉,并不将冥媚的怒骂放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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