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彪之一剔骨匪,崔大人果然非同小可啊!”
崔应声此刻颇有些狼狈,右手上满是黏黏汗水,鲜血顺着手臂往下流淌,他面上抽动了一二,忍着怒火也是道;“季宜春...你也不愧是宁州六扇门门主,果真是名不虚传啊!”
那季门主收剑长笑,凛然立在高处,头顶明月,脚踏飞檐,兀自摇头道:“崔大人即已认出我来,又当如何?”
“季门主一手四十七式明月飞檐剑,我又如何不识的?”崔应声忽而踏前一步,手中长刀一横,乃是狠狠道;“季门主不惧我崔应声也是寻常,但九千岁之怒,你可承受得了!?”
“笑话!”季宜春毫不在意的抱剑而立,目光轻飘飘的落在崔应声右手上,“手下败将,我当然不惧!”
这话当真是刺在人心头上,崔应声两颊都在颤抖,牙关紧咬间,恨不得一刀劈了这人才好。
然而季宜春却又毫不在意道:“至于九千岁之怒...其人虽然威势震天,翻手云雨皆在一念之间。”
“但我六扇门却也非是朝廷机构,我更非有官身所涉,他又能奈我何?是要出动各处驻军绞杀我六扇门人?还是亲自来取我性命?”
这自然是不可行的,各处驻军如何能轻易调动,便是再昏庸的皇帝,也只要要紧握兵权。纵然是九千岁有这份能耐,他又哪里真敢这般去做。纵是其人再受当今大夏皇帝喜爱,也定然要去被砍了脑袋。
至于后者,却就更加是不可能了,九千岁之所以能左右天下大势,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则在于其深得皇帝信赖,二则在于其身处大夏都城。
其人旦一离京,那他就什么也不是,反倒还十有八九会死在前仆后继的刺杀浪潮当中。
九千岁就如同是象棋当中的“将”,而将是不能离巢的。
如此,其实皆是明面上的原因,自己内里原因,季宜春更是心中自知,由是才会如此行事。
他六扇门遍布十九州,势力之大一牵则动其全身,更因为六扇门义捕的特殊存在,乃使得这一民间机构几乎取代了官府捕快,关系如此紧密,不可平白牵动。
而与之相比,一州盟主则就有所不同,各州盟主乃是相互独立,甚至彼此之间还有难容的矛盾。由是论及到深处,不过是他季宜春有后台,且后台深厚,所以有的放矢;而阳杰虽为宁州盟主,但他只能依仗自己,由是须存了有死志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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