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点了点头，别的感受没有，也没有心思欣赏眼前的美色，只觉得头痛欲裂。
“昨晚你喝多了。”聂小倩依旧笑得很温柔，是那种温柔又善意的表情，给人一种贤惠无比的感觉。
沈念笑了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没办法，混社会的就讲个人情世故，观塘区那么多大哥，虽然都靠着公司吃饭，但人家来敬你酒，你就得喝，这不是别人给你面子，而是你给别人面子，你给别人面子了，别人才会给你面子，人都是相互的。”
聂小倩看着沈念，眨了眨眼睛：“你真的21？”
沈念看了一眼聂小倩：“我长得很老吗？”
聂小倩：“你长得他妈像永远18，哪里老了，只是觉得你这个心理跟年纪不符合，起码四十往上的心态。”
沈念乐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没妈的孩子都早熟。”
聂小倩闻言，浑身一颤。
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被沈念这句话给触动到了。
谁又不是穷人家的孩子？
谁又不是没妈的孩子？
“从小我就想要有个哥哥，”聂小倩在原地怔了半晌，眼里泛起了水花，突然来了这样一句话，说着还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看向了沈念，一时间眼里的水花，亦如桃花：“要不你当我哥哥怎么样？”
认哥哥，在沈念的记忆里，那是前世21世纪90后流行起来的。
难道在这个年代的香江，也早他妈流行了。
“算了，我这个人比较直男，不太会当别人的哥哥。”沈念连忙摆手拒绝道。
开玩笑，亲妹妹沈玉环已经够让他头疼的了，他还要再认一个妹妹，他又不是妹控，更不是什么宠妹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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