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中医学生时,一些没多少天赋之类,但又有一定基础的,胡乱开方抓药可能会出事,但开标方标药却没什么问题。不白浪费他们的人生,让他们能借此讨生活,同时也能让中医药更广泛铺开,扩大影响并惠及更多人。
而且成药质量其实更可控,盯好公司工厂即可,但开方抓药呢?一些无良医生用劣药,甚至好医生辨别药物好坏,都是需要花费学习时间精力等各种成本,其中的医生药贩等各环节的监管,更难且更耗费巨大。
各环节成本花销,最终都是需要患者承担的,而且成药与开方也并不冲突,小病小患,成方成药即可医治,效果可能略有出入,但也足以。
而那些疑难杂症,或有资财想得到更好治疗之人,那时候再专门开方医治即可,二者间,可能有重合处,但冲突并不大。”
张绍先也陷入沉思,其实眼下成药应用也很广泛了,他对此也并不是多排斥,只是从自身出发,认为开方治疗效果更佳,能不败坏名声这些。
但听完林默所言,成药的出现流行,也并非不无道理,同林默细细讨论一番,又得到一些行之有效的建议后,最终也同意下此事。
医药公司的经营上,林默杂七杂八的还提出不少意见,不过都是一些很基础的,主要是张家这边,对现代企业经营经营并无太多的了解,而且西医的医生及医药工业,那也是二码事儿。
“外公,您这边,有没有什么懂医又懂经营的人?要侧重经营,有这方面头脑,我想跟您讨上这样一个人!”
“你是想让他接手公司?还是有其他安排!”张绍先皱起眉,有些警惕的看向林默。
林默闻言,解释道:“公司内,一切刚起步,缺技术、缺人才,但资金不缺,且经营上,有林家、有情报处,未来您这边也能帮上。
所以在公司内,还是要以研究为主,也希望由这方面的人主导,宣传营销等经营方面的工作虽必不缺,但无需物色专门的人负责。”
林默没明说,只是提了公司的经营重心,不过意思也很明显,这是他这边需要,这也让张绍先眉头皱得更深。
林默见状,继续道:“我这边,需要这样一个人,去执行某一项任务,最好还是有点亲缘关系的人,必须能被完全信任。
我拍着胸脯说,这事没半点危险啥的,您肯定不会信,不过我向您保证,肯定会尽力将各方面的事安排妥,当然,也会征求意见,不会强迫于人,可以的话,您给个合适人选即可。”
张绍先纠结了好一阵,才给出一人,林默二舅的小舅子,只比林默大个几岁,未婚,属于中国传统家庭里的问题后辈。
林默二舅的丈人家里,也是医药行当的人,不过经营的是药材,传统中药材,不是生产加工,只是收购并运输发卖。
规模的话,算中下吧!生意也不算稳定,所以林默二舅妈嫁过来后,娘家便将年纪不大的小舅子送过来,想让他学门手艺。
当然了,这也跟他肯定继承不了家中生意,毕竟与兄长这些年纪差距大,而且张家在医术传承及行业名望也不差,学习出来,那便是有真能耐傍身,不见得比继承家业的兄长差。
不过,这只是其认为的,它的性子这些并不是太适合这职业,虽然表现很聪慧,但也正如此,送来前便受了原生家庭很大影响。
林默自然知道对方,全名邬禹哲,两人还是校友,小中高都曾在同一学校就读过,其成绩也不差。
只不过两人差了几级,而且张绍先是以让他能以此为生为标准对他进行培养,要求挺严,所以不论在学校,还是林默跟张绍先学点基础的中医知识时,二人都没有过什么交集。
交集最多的,还是张绍先教授督促林默练武强身时,一起被训练过。不过练武嘛!练时肯定不可能交头接耳,练后累成死狗,也没那心思交流。
所以二人虽然认识,但并不是很熟,准确说,是没建立起多少的友谊,不过林默还记得,他曾向自己问过不少商行经营上的事儿。
不过,林默当时对此也知之不深,所以几次后,便没再找他,也不知是得不到而对此耿耿于怀,还是真受了家世影响,他对此好似格外钟意,这在张绍先后续讲述中也有所体现。
后续的话,好像是在林默姨父蒋墨尘那里,听说了不少国外的情况,所以这家伙纠缠着,想要去国外改修西医。
去前,承诺声多高,胸脯拍得有多响,去后便有多拉胯,只考进了一个不是太好的学校,也没好好学,最后勉强毕业。
不过生活倒是多姿多彩,据说四处乱蹿,做了些小生意,具体挣了多少不清楚,但确实是带着钱回来的。
两年前回来后,邬老爷子想让他找个医院上班,不听,让娶亲,同样也不应,成了邬家众人眼中大刺头。
根本管不住,其原本打算在国内弄点生意,但受不住家里念叨,干脆直接跑南洋去了,据说是在搞些药品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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