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要不您先请。”
“咳咳…还是渠夫人先请吧!”被称作葛老的老头儿年纪一大把了,不但头发都白光了,就连胡子也都白光了,让他这样去给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验身子,他真觉一张老脸都挂不住。
话说,这要是在密闭的空间内还好,可这大庭广众之下的叫他怎么出手?
“葛老德高望众,还是您先请。”渠夫人也是一把年纪的老太婆了,可在她有记忆以来,特么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总觉得怪怪的。
虽说替女子验身这样的事情,她不是第一次做了,可这当众替一个被当众扒光了衣服,甚至被扒开双腿,让其身体上最私密的一个部位被这样坦露出来供人检验的,渠夫人真真是第一次瞧见,心里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
“你是女人,你先来。”半晌,从葛老的嘴里憋出这么一句话,而他那张老脸都快绿了。
早知道这差事不讨好,特么他冒什么头啊,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好不?
“那个话可不能这么说,虽说老身是个女的,但葛老跟诸位也不是头一回做这样的事情了,又还谈什么男女。”
十个人里面,就数葛老跟渠夫人最为年长,在他们两人开口后,其他八个人都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虽说他们来就是做那事儿的,但他们绝对不想做那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所以,沉默才是王道。
“我说两位大人跟另外八位大人,你们多犹豫一分钟,公冶小姐她就要多坦露身子一分钟,祭台下的众人就要多饱一分钟的眼福。”
十个人:“……”
这是他们的错吗?
这当众验身是谁提出来的?
又是谁下令扒的公冶语诗的衣服,怎么说得她那么无辜,而错就全是他们的呢?
“公冶小姐倒是不愧为‘绝望深渊’第一美人,众男子心目中的女神,要脸蛋有脸蛋儿,要身材有身材,那一身白晳如雪的细腻肌肤,远远瞧着都让人爱不释手了,相信摸起来的手感也相当不错。”
不知是不是他们十人的错觉,他们怎么觉得伴随着宓妃的说话声,祭台之下响起阵阵抽气之声呢?
呃…不瞧不要紧,这放眼过去一瞧,特么不少男人或明目张胆,或小心翼翼的都在对着祭台上的公冶语诗做着那种事情,还有好些控制不住喷鼻血了。
这画面实在太过‘美好’,简直就让他们不敢直视,太刺激眼球了有没有?
“其实大家能饱足眼福,本郡主觉得你们应该好好谢谢十位大人,要不是他们犹豫不决,你推我,我推你的,其实公冶小姐早就可以披上一块遮羞布的,啧啧啧…本郡主见她这样还挺于心不忍的。”
风凉话,特么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风凉话啊?
你要于心不忍,你怎么还下达个这样的命令?
你要真有心阻止,公冶语诗又岂能丢脸丢到这样的程度,分明你就是故意的,存了心要看公冶语诗颜面扫地,身名尽毁好吗?
十人再次怒瞪宓妃,不约而同的将宓妃认定了恶魔,以后若无必要切莫招惹于她,而宓妃只当没看见,双手闲闲的抱着双臂,语气幽幽的又道:“你们瞧,你们要是再没有什么实际性的动作,公冶小姐只怕要活活被你们给气死了。”
要说这站出来的十个人没有什么目的,没有什么所求,宓妃是压根不信的,但她也是没想到,这十个人都到神之祭台上了,面对这样的突发情况,他们行事不该更为果决吗?
怎么会犹豫,尴尬起来?
可也正是因为他们的这些举动,让得原本在公冶语诗被扒光之后,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得出结果的场面,硬生生变成了这样。
不得不说,这样的结果让宓妃挺满意的。
公冶语诗不是要毁她名声,辱她清白吗?她这招以其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效果还挺不错的。
“温小姐所言也甚是有道理,既然葛老跟渠夫人都互相推让不肯第一个上前替公冶小姐验身,那么晚辈就斗胆第一个上前了。”
说话的是一个身穿绯色长裙的年轻少妇,观其模样不过三十出头,容貌生得极其秀美端庄,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温和的清雅之气。
在向葛老和渠夫人施了一礼后,那位少夫人快步走到公冶语诗被扒开的腿边俯下身子,看过第一遍之后,她脸上的表情在看向公冶语诗的时候有些复杂和古怪,为了不出差错她又察看了第二遍,然后才净了手,提着裙摆走开。
有了人打头阵,剩下的九个人也不再扭捏什么,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来个痛快的。
于是他们分成三人一组,分别上前替公冶语诗察验身子,跟之前那位少妇一样,为免出现不必要的差错,他们每个人都仔细的瞧了两遍,方才得出最终的结果。
此时,好似猜到什么的公冶语诗直接闭上了双眼装死,只当那屈辱的一幕幕不曾发生在她的身上,而她也没有这般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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