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不能。”
陈朔走回去拿起毛笔准备开始写贴在外面的春联,这次他学乖了,没敢再作妖,生怕那丫头再给自己来一下。
明明是只小猫咪,但整天不是学狗咬人,就是学小牛犊子撞人。
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品种的猫猫。
心里吐槽着,陈朔提着笔写了副挺正经的春联。
一帆风顺年年好。
万事如意步步高。
吉星高照。
虽然有点俗,还有点土,但起码不用挨白小柒的猫猫头槌。
两人出门一起把春联换上,旧春联也没扔,白小柒觉得这个很有纪念意义,想留着做收藏,毕竟贴了一年,都是有感情的。
陈朔记得好像有什么讲究,撕下来的旧春联貌似不能留,得用火烧掉,预示着将去年所有的霉运和不好的事情一把火烧光。
但瞅着她用纸巾把那副换下来的旧春联擦得干干净净,又整整齐齐的叠起来收好,还是没有说出口。
都是封建迷信,再说两人去年也没什么不好的事情。
陈朔走到卧室门口,拿出手机比照一番,寻找合适的站位和角度,直到能把对联也拍进去,这才朝她招手,“来,咱们在这儿拍张照。”
“为什么不去门口拍?”
“外面的那副春联千篇一律,没意思,快过来。”
白小柒尽管有些不大情愿,但还是整整身上的高领毛衣,穿着棉拖站在他身边,将陈朔的胳膊抱在怀里。
卡察一声,两个人的画面定格。
末了陈朔翻出去年的照片进行比对,“看,去年你就傻了吧唧的笑,今年笑的更傻。”
“你的寸头才傻!”
白小柒踮起脚就开始在他的脑袋上摸来摸去,自从头发变短之后,这丫头动不动就拿自己的头当球盘,陈朔感觉包浆都快被她盘出来了。
但是又能怎么办,打又打不过,说了她还不听,盘吧。
反正头发正在一点点变长,她最多还能再盘一个多月。
下午,白小柒出门给自己的小伙伴安雅践行,听说她今年回家要相亲。
相亲这种事本能的就让人产生抗拒,总觉得好像靠自己找不到对象,所以只能麻烦家里人帮忙似的。
对于这事儿,虽然父母一直再催,但安雅还是凭一己之力从腊月初拖到现在,当然,再往下拖会很困难,今天是腊月二十九,再拖就到大年三十了,除非不回家过年。
“等我年后回来给你汇报战况,到时候让你找个乐子。”
尽管心里不情愿,但安雅脸上却云澹风轻,她已经打定了主意,相亲的时候就可着劲儿的摆烂,能搞多砸就搞多砸。
听说这次家里安排了四个,说是其中有一位是个什么公务员,还是个中级干部。
那不得中年秃顶油腻大叔?
心里想着,安雅把行李放进出租车的后备箱,挥手向白小柒告了个别,又随便聊了几句,然后便坐上了回家的出租。
临近傍晚外面飘起了雪花,白小柒用钥匙打开门进屋,客厅没人,往前走走,就看到陈朔正在阳台,肩上搭着几件刚收下来的衣服,但手里却拿着自己的内衣在那比划,两只手拽着肩带,将内衣拉在胸前一抻一抻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她突然凑过来,陈朔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把手里的内衣藏到身后,脸上写满了心虚。
“......”
白小柒表情复杂的看着他,又看看陈朔手里的内衣,嘴唇嗫嚅几下,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去厨房那边,把怀里抱着的两大罐不明液体放到橱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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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听我解释。”
陈朔把怀里的衣服统统扔到沙发上,然后快步追过去,“我就是闲的没事,想看看这个弹性有多强,真的,你相信我啊,我并不是想穿。”
“....”白小柒没出声,把罐子的盖打开凑上去闻闻,不想和这个家伙讨论内衣的事情。
都这么大的人了,竟然拿自己的内衣玩,幼稚,下流。
“.....”
陈朔无力的垂下手,感觉女装癖的帽子好像突然被被扣到了头上。
但是这个他真没有啊。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这下好了,女装癖这个标签很可能被贴在了身上,想解释都没法解释。
就算解释也很难让人相信,因为他的动机有些...呃,怎么说呢...
人这种生物特别奇怪,有时候脑袋里突然就会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然后再付诸行动。
陈朔那会儿正收着衣服,脑海里忽然响起一句:‘我抽出她裤衩里的猴皮筋,做成弹弓打你们家玻璃。’
但晾晒的衣服里没有小裤,他寻思着就用内衣试试弹性,想看看有没有弹弓那个力道,可谁知道小阿喵突然就冒了出来。
真特么....
正想着,一股混合着浓郁果香的酒味忽的涌入鼻腔,陈朔抽动鼻子,这时才注意到那两个放在橱柜上的透明大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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