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桶里顿时“咕噜,咕噜……”的声音响起,一个水泡直往上升。孙营长气极败坏地死按着阁杀的头,刘团长脸色难看尴尬极了,他后悔没有早点弄死阁杀,让阁杀在自己的手下面前出尽了自己的丑,丢尽了脸。
他麻木地看着孙营长使劲地按着阁杀的头在水里,想起阁杀刚才的话,心中恨透了徐县长,脑子里更想报复徐县长,他开始构思报复计较。在他一旁的张郁松知道他刘团长此刻心中异常难过,本想开口提醒他,让他阻止孙营长在没有问出金条的隐藏地点之前,别杀了阁杀。但他看到刘团长与孙营长难看之极的猪肝脸与长马脸上的怒容时,他强按住已到嘴边的话,黙黙地注视着按住阁杀头的孙营长。
好一阵子,水桶里的“咕噜”之声停止了,往上冒的水气泡也没有了。孙营长抓着阁杀的头发使劲向外一摔,阁杀出水的头直晃,身体摇摇入坠,孙营长马上又飞起一脚踢向阁杀在摇晃的身体。阁杀的身体一中脚,飞去了三四步,“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不动了。孙营长还不解恨,两纵身跃到倒地的阁杀身旁,抬起脚又对他的身体猛踩。
刘团长待他踩过几脚后,走过去伸手一推他说:“不要再踩了,他已经早死了。现在要想知道藏金,藏枪的地点,要完成军政府的命令,只有让那个女人开口了。你究竟是有没有办法让那女人开口,如果没有就不要去碰她,我送她去军政府了。她是唯一知道藏金地点的人了,如果她要是再死了,那批金子与枪就成迷了。”说完刘团长朝孙营长露出了一脸不信任,轻视不屑的表情。
孙营长大吼:“你刚才没听阁杀说吗?金子与枪早一点,他都交给了徐县长。金子与枪的下落都有了,所以我才处死了阁杀。”吼完他朝刘团长使了个怪怪的眼神,刘团长当然明白孙营长这个眼神,也理解此时此刻的孙营同自己一样心里恨透了徐县长,要把枪与金条的事报告军政府,让军政府出收拾徐县长。
两个同病相怜的人想到了一块,都想借这件事报复,打击徐县长这个霸占自己老婆,给自己戴了顶绿帽子的坏蛋。明白孙营长意思的刘团长则比孙营长想得远,更仔细,更复杂,缜密,他不光要报复徐县长,他要收拾更多人。刘团长此刻即心存侥幸阁杀没有将金条与枪交给徐县长,阁杀这么讲的意思纯粹就是个骗局,是在挑唆他们与徐县长的关系,让军政府除掉徐县长。他更希望那个女人知道,并讲出金条与枪的隐藏地点,自己去取了金条与枪。
想到此,他头一昂地朝孙营长问道:“那你打算还审那个女吗?不审了我们就准备凯旋而归好了。”孙营长略微一怔后说:“我还是去问问审审那个女人,也许阁杀并没有真的将金条与枪交给徐县长,这小子太滑头了,可能是他设下的一个局。”说完他双眼望着了刘团长,在征询他的意见与点头认可。
刘团长对他一挥手说:“你想审就去马上审,但愿如你想的一样,金条与枪阁杀根本没有交给徐县长。你如果从女人嘴里问出了金条与枪的下落,你依然是大功一件,你快去吧!”说完刘团长露出一脸不快之色,手朝孙营长又连挥了三次,示意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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