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不杀人灭口,日后就是夜长梦多,我们就是派出刺客,刺杀李玉儿,也要把她杀掉!”仇团儿一脸凶恶,丧尽天良地瞪着方贵妃。
“杀,但是不能这样明目张胆,光天化日地杀,小高子,我们要吵死李玉儿,逼死李玉儿,日夜虐待折磨,让李玉儿病重病死!”方贵妃灵机一动,对小高子命令道。
清思殿,万寿公主李宝儿,眉飞色舞地来到李玉儿的面前,心疼地执着李玉儿的柔荑,痛哭流涕:“玉儿,你在清思殿这几个月,真是受难了,你瞧瞧,都这么憔悴了,你本来就病恹恹的,现在却更加的瘦!”
“姐姐,玉儿虽然又清瘦了许多,但是却心中清楚,姐姐请安心,母妃与大哥二哥,白敏中,我们一家都不会有祸的!”李玉儿凝视着泪眼婆娑的李宝儿,柳眉从容地笑道。
大明宫外,听说牛僧孺等奸佞,向秦王晋王倾巢总攻,并派人妄想鸩杀李玉儿,他迫不及待,带着士兵,进入丹凤门。
“大哥,皇上敕旨,已经免了公主的死罪!”方钱拱手向程节禀报道。
“方钱,牛僧孺方美这些奸佞,穷凶极恶,定不会留下后患,公主继续囚禁在清思殿,只有更加危难!”程节一脸认真地凝视着方钱,郑重说道。
侍卫出了丹凤门,程节驾驭着白马,行在朱雀大街,四处都有人七嘴八舌,纷纷议论,冷嘲热讽。
“这次是死心了,四面八方,都有人相信那些李玉儿的谣言,人人都看着清思殿,这安乐公主恐怕要变成第二个安乐庶人了。”
“不要脸,听说那个兵部尚书,驸马程节,还是个禽兽,色鬼,从前与安乐公主的二姐和颐公主有私情,和颐公主在给程节生下长子后,被逼去了回鹘和亲,这程节与李玉儿,真是鲜廉寡耻,作恶多端!”
“李玉儿被人人辱骂,千夫所指,也是她自食其果,咎由自取!”几个路人,群情激奋地议论道。
“大哥,从今日辰时,从大街到大明宫,一路似乎都有人指指戳戳,暗中旁敲侧击,冷嘲热讽,莫非长安城,那些小人传播的谣言,已经人人相信了?”方钱风声鹤唳,杯弓蛇影地目视着程节,心中战栗道。
“方钱,这些奸细恬不知耻的拙劣伎俩,本大人早就查得真相大白,那些声音都是牛僧孺的心腹制造的假象,牛僧孺老奸巨猾,企图用满大街的风吹草动,装神弄鬼,恐吓压迫我们,让我们精神崩溃,那些各地节度使上书围攻秦王晋王的谣言,也是装神弄鬼,这罪魁祸首,用风声鹤唳,杯弓蛇影的奸计,让我们狐疑怀疑,挑拨我们与同僚关系,也让我们出现已经众叛亲离的错觉,这小人,的确是狡猾!”程节一脸谈笑道。
“我们在京城已经闹得乌烟瘴气,满城风雨,这程节竟然没有心急火燎,向皇上禀奏,为秦王晋王,公主平反吗?”丞相府,听了孙仁与周衮的禀报,牛僧孺大吃一惊,心中七上八下道。
“丞相大人,我们已经把话反过来传播谣言,说程节也与反贼狼狈为奸,见到白敏中公主等人被一网打尽,竟然见利忘义,把公主出卖了!”周衮一脸泼赖地拱手道。
“老夫听说,安乐公主李玉儿文武双全,她虽然被囚禁清思殿,但是仍然在顽强写奏折,企图翻身,向皇上禀奏,这真是后患呀!”牛僧孺听了长子牛薛的禀告后,忧心忡忡地询问孙仁周衮等人。
“大人,我们已经派人,先入为主,四处倒打一耙,贼喊捉贼,传播谣言,说李玉儿偷盗人家的文章,是个欺世盗名的小人,这谣言已经传得脍炙人口,在下思忖,李玉儿是被我们逼死了!”周衮向牛僧孺拱手道。
“这李玉儿,足智多谋,我们定要居安思危有备无患,周衮,你派人,日夜监视跟踪清思殿!”牛僧孺愁眉苦脸,嘱咐周衮道。
宣政殿,就在牛僧孺等人计划阴谋时,中书侍郎孙文,一身是胆,向李忱上奏,为安乐公主与白敏中辩解。
“皇上,丞相牛僧孺,与后宫妃嫔勾结,阴谋扳倒晁贵妃与贵妃膝下的晋王李燮,秦王李荣,把白敏中的一派扳倒,一网打尽,控制朝廷,皇上,安乐公主与晁贵妃,两位殿下,都是冤枉的!”孙文一脸大义,向李忱叩首道。
“孙文,第一个一马当先,向朕上奏,为贵妃公主晋王秦王辩解的,竟然是你这个小小的侍郎。”李忱看了奏折,笑容可掬道。
“丞相,我们中了李玉儿的奸计,中书侍郎孙文,与李玉儿暗中勾结,向皇上呈上了奏折,把我们的计划都揭露了!”延英殿外,心急如焚的周衮,手忙脚乱地跑到牛僧孺的面前,毛骨悚然地禀报道。
“竟然还有不怕死的,敢出来为晁贵妃晋王秦王,白敏中平反?”牛僧孺十分惊诧,目视着周衮与孙仁,方美仇虎等人,心惊胆颤。
“丞相,现只有封锁此事,禀告储秀宫的方贵妃,请贵妃娘娘在皇上身边煽动,吹几日枕头风,让皇上相信晁贵妃与晋王秦王就是心怀叵测。”孙仁向牛僧孺献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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