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号令之下匪徒们也是重整士气,寨门内的山匪就像山坡上胡乱的放箭,当然也有来不及躲闪的就被山石把刚要射出的箭支砸进了自己的喉咙,反正是损失惨重吧他们的反击,也是杂乱无章,箭阵已经是散乱无型。
更多的匪徒就是想着单寻妃等人边射边冲,单寻妃等人也是连连的后退,但是匪徒们没有冲出寨门多远,就遭受了第二轮重创,无数箭支从两旁的树上飞出,还有许多标枪和削尖的木棍,从树后弹射。
郎霄一看非常的气愤:“啊好你个寻妃花王,太多了花花肠子竟敢暗算于我,千手观音,快快快接箭反击,我接,我接。”
就在郎霄胡言乱语的时候,三支利箭左右中上奔着他就飞了过去,速度这个快啊根本就来不及反应,郎霄连忙双手护胸,抓住了左右两箭,但是第三支中上,眼瞅着就到了喉咙位置他一低头,只听喀嘣一声,竟然将箭咬断,箭头把舌头钉在了下颌是鲜血直流。
这一招口吞箭并不是功夫所在,而是身体的本能,就好像风吹眼药眨眼一样,真正的功夫是不会把舌头钉在下颌的,只能说是赶巧了凑巧保住一命,不过看的单寻妃也是非常的惊讶:“呀呵,高人啊还能口吞箭,高,实在是高,”
把郎霄疼的喉咙里直打哆嗦,他一捂嘴巴含混不清的吼着:“什么人,敢暗算我断舌枭,不对,断头枭,哎呦我的舌头啊。”
一旁树上跳下一飒爽女子,正是苗草她狠狠的瞪了郎霄一眼:“断头枭,今日我要把你的头颅射断。”说着,自腰间拔出宝刀向身后一挥喊了声:“上。”
许多树上跳下了弯弓搭箭的猎户,有的手里还拿着标枪,平日里山匪封山,这些人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技能,如今有剿灭山匪的机会,当然各个踊跃了争先恐后地,想要杀匪一命,都迅速的就冲向了山匪。
单寻妃一看顿觉不妙,连忙大喊一声:“不好,快杀回去。”
鹰枭门的悍匪,就好象现在的特种部队一样,作战能力极强,虽然在山石和乱箭之下损失近半,但是剩下的人,对付一小部分普通的村民猎户,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苗草的号令,村民猎户的积极性是有的作战能力就差了许多,只能够在藏身的同时,施放冷箭,真要是贴身肉搏战,无异于以卵击石,很快的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人,被匪徒们以箭为剑,还有拿着刀的匪徒就刺杀砍死了几个猎户。
同时的苗草也受到了威胁,正要举刀刺杀匪徒的时候被,冲到近前的郎霄一掌打在了胸前。
苗草箭艺超群但是武功平平,被这一掌打的向后就倒了下去,郎霄也不怠慢,冲步左手向前一探,圈扶住苗草的同时反手一握就攥住了苗草的头发,回手一掏的同时右手自口中拔除了箭头,疼的郎霄一声惨叫:“啊哈,好狠毒的丫头你个不识好歹的村姑,草儿丫头,我要你给我舌头舔血。”
被这一带,苗草失去支撑,同时翻转着身形就向地上栽去,人已经摔倒,但是头被发髻拽着却是浮垂在半空,而手中的刀,也被郎霄一脚踩在了地上。
单寻妃等人还是慢了一步,看到苗草被制连忙都停下手,怒斥着郎霄:“断头枭,你快放手不然,定叫你身首异处。”
郎霄凶狠的笑了笑:“呜呜,叫我身首异处,我看是这丫头吧不是想看我的鹰爪擒拿手吗,让我把她的头颅拿下。”
单寻妃连忙大喊:“不要都不要再打了,郎霄你先听我说,你知道这丫头她是何人吗。”
众匪徒也都停下了手,纷纷地后退了几步。
郎霄也停下了手:“她是何人,村女草儿这谁不知道,叶沐春的女儿我郎霄要娶的女人。”
单寻妃点了点头:“就是啊她是你想要得到的女人,可是你晚了一步昨日成亲你没有来,现在她已经是我们的君子侠野人王的媳妇,刚才你也看见了成风有多么厉害,你要是把他媳妇杀了那他能饶得了你吗,我们各退一步,你放下草儿姑娘,我们也放你一条生路。”
“就是那个野人,我凭什么信你。”郎霄有些犹豫。
这时候苗草看了一眼刘成风,有些惊讶:“成风哥哥你受伤了。”
原来在刘成风肩头的肌肉上,还插着一只断箭,鲜血直流。
奚婷有些纳闷,连忙转到刘成风面前:“啊,真的啊小豹子,你什么时候中的箭。”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悍匪与民之战太过混乱,连刘成风自己也是刚刚发现,他摇了摇头:“我没事,与兽征战,顾及伤痛就是自取灭亡,没事的根本就一点也不痛。”
奚婷也是十分的心疼:“都怪我,还说要罩着你呢下回自己要小心啊,过来我给你吹吹。”
郎霄十分的生气:“哎哎你们几个,别在那秀了相互关心,快说既然想放我一条生路,百事王的嘴花言巧语的两片肉,我凭什么相信。”
单寻妃也有些为难:“那你要不信,我们也没办法,总不能把自己绑了送到你面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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