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办公室，顾清让土着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然后又带上办公室的门。
“说吧，什么事儿？还没见你这么严肃过呢，呵呵。”
顾清跟着坐在土着的对面。
“顾清，你觉得咱们是兄弟吗？”
“废话，当然是了，尽管咱们经常打打闹闹，不过，这些都是开玩笑，要不然你觉得我会把你调到海棠湾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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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着听了顾清的话，脸色微微缓和了一些，点点头。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你跟我说一句实话，你跟沈沫现在是什么关系？”
顾清愣了一下，不知道土着为什么会忽然问起来这个问题。
其实，连顾清自己也说不清楚他们俩现在属于什么样的关系。
说是情侣吧，中间那层窗户纸并没有捅破，谁也没有向谁表白过，可要说是普通朋友吧，显然，他们俩之间的关系要比普通朋友亲密太多。
“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个问题？”
顾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土着的话。
“没什么，就是昨天看到沈沫来公司找你，这才想问问。”
土着说的很平淡。
顾清这才想到，沈沫昨天确实来海棠湾找过自己，并且她还说了，跟土着聊过天。
只是，顾清并不太明白土着为什么会忽然问起这个问题。
“怎么说呢？”
顾清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有什么不知道怎么说的？实话实说呗。”
土着一脸认真的表情看着顾清。
“算是朋友吧，就是属于那种谈的来的朋友，稍微亲密一点，就像是跟唐红那样的关系吧。”
顾清觉得土着有点奇怪。
不过，他还是把心里的那种感觉说了一下。
“真的？你们不是男女朋友？”
土着有些不太相信顾清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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