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密密麻麻的弓弩兵一层紧挨一层直接排列到百米以后,百米之外,则是密密麻麻的盾牌兵,可谓是真正的铜墙铁壁,照此情形,一只苍蝇也休想飞走。
这时,百米之外出现一位年轻的黑甲身影,此人背着一柄长剑,声音滚滚的传来:“阁下既然是冲着我冀州而来,又何必为难家父!”
陈凡笑道:“阁下的合围如今已成,可以试试发动,可以试试我能不能在此之间杀了你父亲!”
周剑飞一愣,再看距离陈凡不远处的那栋房子,那栋房子如今已经孤零零暴露在所有人都视线中,只不过早已被盾牌重甲士兵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我们兵家之争,何必连累家人!”周剑飞冷冷地说道。
陈凡笑道:“说兵家之争,那是你以为是兵家之争,只能说你想多了,不过,我还是会给你出手的机会的。”
周剑飞一愣。
陈凡道:“军阵既然已经布好,那就开始发动吧!至于令父,我说话向来算话,只要他不离开那栋小屋,我便不会出手杀他。你现在没了后顾之忧,是不是可以下令进攻了!”
周剑飞忽然手心都是汗,他久经战阵,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如此密集的排兵布阵,即使是封王战将也不敢小视,可是观对方言语,仿佛并未放在心上,那么对方到底是何等实力?封王吗?
怎么可能?封王之境为何要冒此等风险,而且哪位封王不是一州之地的无上尊者,为何要冒此等风险,那么对方到底有何等的阴谋?
“阁下,阁下可否把来意说清楚,说不定还真是一场误会!”
陈凡微微一笑:“没有误会,事情相当的清楚,你父亲的确吞没了我小兄弟的一片金叶子,他自己也承认了,能有什么误会呢?如果你不动手,那就请退去吧!等你父亲愿意道歉了,那么此事自然会了结!”
“你……”周剑飞声音幽冷:“那阁下就请见识一下我冀州的军阵吧!”
说完,一挥手。
隆隆的鼓声响起。
陈凡一伸手,血河剑自储物袋中而出。
虽说不能使用法力,但是储物袋本就是跟魂血相连,因此只需动用心念即可。
至于血河剑的威力,血河剑的使用本来就是使用杀戮之体催发,跟法力毫无关系。
无数黑色的箭弩飞蝗般向着陈凡射来,陈凡剑势一荡,一条血河随身而动,开始随着陈凡周身向外流淌。
同时密密麻麻的箭枝像是遇到极大的阻力一般,被定格在陈凡周身三尺之外,陈凡手中血河剑一荡。
无数箭枝暴雨般激荡而出,一时间,嗤嗤之音不绝于耳,每一支箭都射穿一位士兵的咽喉脖颈,没有任何一箭落空。
周剑飞猛然一惊,此时,眼前早已失去了陈凡的身影。
接着,周剑飞眼眸一缩,只见一道泛着红光的身影,幽灵般行走在士兵中间,手中一柄剑轻若鹅毛,快若闪电。
所过之处,那些士兵根本就呆立在原地不动,仿佛木偶般任人屠杀,如此诡异的场景看的周剑飞头皮发麻。
对方竟然不是人吗?
当然这一切都是周剑飞眼睛出现了错觉。
因为陈凡杀戮之体可是两阶的敏捷,那是结丹颠峰依靠法宝才能发挥出的最大敏捷。
而血河剑两阶的攻击,连同本体一阶的攻击,攻击力已然达到金丹巅峰使用法宝的最大值。
因此,血河剑过处,斩杀这些普通士兵才犹如斩杀空气。
再加上战斗域境的加持,血河领域的加持,这些士兵无论是身体力量,还是脑海思想早已被最大程度的禁锢。
因此,在周剑飞眼眸中才出现了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
可以说,对于普通士兵而言,即使数量再多,也不可能对陈凡构成任何威胁,对于陈凡而言,其完全和空气没有什么区别。
几个呼吸过后,真的只是几个呼吸间,包围陈凡的士兵,已然被幽灵般的陈凡屠尽。
周剑飞何曾见过如此场景,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潮水般在心头荡漾开来。
陈凡忽然到了周剑飞面前。
周剑飞甚至只是来的及一惊。
嗤的一声,陈凡一剑透体而出,而后收剑便走。
周剑飞茫然的看着自己胸前下方的一个窟窿,再看看一剑刺穿自己的陈凡,陈凡此时已经回到了小亭内。
周剑飞忽然大叫,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恐:“你废了我,你竟然废了我!”
陈凡淡淡地道:“看在你千里救父的份上,我留你一命!”
说罢,陈凡冷冷地传音出:“诸位既然已经来了,那么就请进吧!”
这时,六道身影自远处破空而来,每一个人都面露惊恐,但是却没有一个人逃走,所有人都很清楚,在这样的存在面前,他们根本逃不了。
六人来到周剑飞身侧,卸掉兵器盔甲,对着陈凡双膝跪倒:“冒犯前辈天威,我等死罪!”
每一个人神态都很谦卑,当然更没有一个人浮起逃跑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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