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馨真是佩服死唐黛了,简直就是利用了这个公爵的心理,轻松地把晏寒墨的事儿给搞定了。
纪铭臣走过来,虽然努力压抑着脸上的激动,但仍旧可以看的出,他此刻的心情有多么不平静。
唐黛对肯说道:“你把晏寒墨交给他就好了,这事儿我就不管了。”
“没问题没问题,你完全不用为这些小事操心!”肯十分好脾气地说:“有什么需要处理的事情,你吩咐一声就好,虽然我不是你这里的人,但能量还是有的,谁让你不开心了,我也能立刻叫他成为标本,永远闭嘴!”
唐黛心里一寒,她永远不能忘记这个男人的心有多狠。
第二天,纪铭臣亲自出国去带回晏寒墨这个重要的犯人,在他看来,每一个人犯了罪的人都要得到应有的惩罚,没能惩罚晏寒墨,这是他心里一直都存在的结。
肯除了把自己的藏书慷慨地让人送来,同时送过来的还有一大堆珍贵补品,往晏家搬的时候,十分浩荡。
沈含玉脸色难看极了,等收完这些东西,她把唐黛拽到房间里说:“肯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往你婆家这么明目张胆地送东西,他嫌你不够倒霉?”
唐黛神情自然,笑着说:“妈,别操心了,寒厉说不要白不要,他都没意见,我干嘛不要?”
“这个肯真是不要脸,我觉得我是不是得和他谈谈?”沈含玉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她女儿的幸福。
唐黛面色一冷,说道:“妈,您可千万别自己找他,他就是个疯子,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既然知道他是疯子,你还不离他远点?”沈含玉没好气地问。
“我也是为了晏寒厉的病,更何况我笃定肯的催眠水平不如我,所以才敢和他接近的。”唐黛说道。
一听女婿的病,沈含玉愁容又现,叹气说道:“你也够不省心的,我寒厉真是倒霉,摊上这么个妹妹。”
“行了行了,妈,别想这些事情,我看您还是操心快点把我哥和纪馨的婚礼办了吧!”唐黛说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纪馨有情况了?”沈含玉一连串地问着,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
“妈,您觉得可能吗?我哥的家教能做出格的事情?是纪铭腾,眼看无力对敌,所以把主意打到纪馨头上,想急着办婚礼联姻,这下惨了纪馨,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她有情况了,我看将计就计,把人赶紧娶进门再说。”唐黛说道。
“不是,那她名声不就毁了?”沈含玉皱着眉说道。
唐黛摇头,说道:“妈,我也是为了您考虑,我哥对纪馨的感情谁都看的出来,如果再拖几个月,纪铭腾万一再想出别的馊主意去毁这门婚事,或是提出什么条件,到时候怎么办?难道不结了?所以倒不如先结婚,有了主动权,只要孩子没生出来,还用澄清什么?”
沈含玉赞赏地点头说道:“你说的真有道理,我和你爸商量一下,尽快办婚礼,你哥也老大不小的,早就该有个家,你孩子都有了。”
“我哥是让我耽误了,如果不是我这些事,他的婚事也该提上议程。”唐黛有些内疚地说。
“别这么说,你过不好,你哥也不幸福,你好好的,他也能安心享受他的幸福。”沈含玉叹气道:“就是苦了纪馨这孩子,好端端的让人这么编排!”
唐黛心中松了口气,老妈不对纪馨产生不好的想法,那是最好的。看样子她真是多虑了。
沈含玉说干就干,效率极高地和唐兴晟商量好之后,便与纪家主动联系,商量婚礼事宜,纪家简直喜出望外,纪铭腾更是高兴地扬言,纪馨是他最疼的妹妹,她的婚礼,他要亲自操办。
纪馨这叫一个受宠若惊,她什么时候成了纪铭腾最亲的妹妹?他最亲的妹妹不是纪蕊吗?
要说纪蕊的身份是一落千丈,如果不是生了儿子,在周家还有地位,那她将会成为纪铭腾被遗忘的人。
说到这里,据说满月宴结束后,周昊辰就借口加班去了公司,连夜都没在周家过,可见他和纪蕊已经貌合神离,这次大家都看到纪蕊什么模样,大家反倒同情周昊辰,没休了纪蕊,那就是给了纪家莫大的面子。
更悲哀的是,纪家也这样认为!
唐祯要娶媳妇,唐黛自然得帮着母亲筹备彩礼,钱之类的她不插手,可衣服首饰她得和母亲一起挑选,这样才能显示出真心实意。
唐黛刚刚和母亲去商场挑选服装,一堆衣服就送到晏宅,全是肯让人送的。
沈含玉气的脸都绿了,她瞪着唐黛说:“这个肯什么的,就是挑衅吧!这是什么意思?”
“行了妈,别生气,他是为了让我专心催眠,有什么事情他都替我办好。”唐黛说罢,又说:“我会和他说清楚的,时间长了对晏寒厉不好。”
“可不是,咱们更怕人言可畏,等谣言起来,你说倒霉的是谁?还不是你!”沈含玉语重心长地说:“咱可不能给人留这么大的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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