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次算你走运,我不相信以后你会次次这么走运。”依文挥了挥手,对着自己的手下怒喊了一声:“走!”
凯尔挡在她的面前,学着梁立那种平淡的表情,说道:“我们可没有说要让你走啊,你还没有道歉呢!”
“不可能!”依文回头看着约书亚:“约书亚,有本事就和我打一场,靠别人算什么本事,你还是不是男人?”
“让她走!”
梁立冬的声音突然出现,此时他也刚好回来:“约书亚,这女人说得对,你输过了她,被她羞辱,以后努力锻炼自己找回尊严,如果我们帮了你,以后你在她面前,永远也抬不起头。”
约书亚听到梁立冬这般说话,觉得很有道理。而后他对着依文,带着许些狰狞说道:“老师说得对,半年,半年后。我会去找你,希望那时候你还能笑得出来。”
依文看着梁立冬,看着他那身红色的魔法长袍,再听到约书亚叫他老师,心中本已冰冷。她知道这次自己绝对逃不得,但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让她离开。
所以走直接就带人走了,一刻也不敢再多停留。她走在回家的路上,想起刚才约书亚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再想到他的半年之约,忍不住冷笑一声。
他们两人实力差距很大,半年就想追上来,做梦。
依文如此想着,但不知道为何。她却感觉到有一股微弱的寒意在自己的心脏中回来游走,让她有种微弱的,莫明的不安。
约书亚被捧得很惨,但他已经领悟了土元素之心,其实并没有受到真正的伤害。皮外伤对于职业者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事。
这次原未婚妻欺侮上门的事情,约书亚大受刺激,他开始更加努力地锻炼自己的实力,甚至天天找凯尔对练,其实被凯尔揍得满头是包。也没有喊过一声痛。
然后又过了几天,有人给梁立冬带来了一个消息,说是在西城脏水巷的老皮匠,前段时间和某些来历不明白的人接触过。
梁立冬给了对方十枚金币。然后带着凯尔两人就赶了过去。
脏水巷是个贫民窟,这里脏水横流,屎尿齐飞,因此而得名。
梁立冬利用魔法元素过滤着自己周围的空气,因此没有任何感觉,但凯尔没有这么精纯的魔力控制能力。他一路用手帕捂着鼻子,即使如此,依然还是被臭得有些受不了。
老皮匠叫作梅西,曾经也是个小康之家的男主人,但在中年的时候染上了赌博,不但把家输了,还把老婆和孩子统统都给输掉了。
一无所有之后,老皮匠沦落到了脏水巷中生活。
凭着曾经的手艺,他倒是饿不死,若是努力工作赚钱,离开脏水巷也不是什么难事,但他一有钱就去赌,因此在脏水巷中待了二十多年了。
他的住处是一间泥砖茅草房。门口是一条臭水沟,里面飘浮着黄黑色的排泄物,还有疑似人类肢体的物体。
无论那个城市,贫民窟永远是最脏,也是最危险的地方。这里的人为了食物,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若是普通贵族,或者普通平民单身来到贫民窟,绝对不会超过半小时就会失踪,这样的人对贫民窟的人来说,都是肥羊。
不过梁立冬和凯尔两人一路畅行无阻,没有人敢打他们的主意。毕竟再多的普通人,也不是职业者的对手。
泥夸的茅草房没有门,只有一张脏得不像话的黑色麻布帘子,梁立冬利用精神力,让帘子自己卷了起来,然后走进房子中。
阴暗的房中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床,一张脏被子,一个脏兮兮的怎么盘子,再没有其它的东西。
一个老头子睡在床上,他的脸色很差,但额头上却有点红润的迹象。
这是长年吃不好的人,骤然之间吃得饱,睡得暖的才会出现的,身体好转的迹象。
梁立冬一颗水球砸在了老头子的脸上。
他像是屁股着火了一般地从床上蹦起来,惊吓得像是被猫逮住了的老鼠一般害怕。
老皮匠梅西惊恐地看着梁立冬和凯尔,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两个职业者闯进自己的家中。
“梅西是吧!”梁立冬看着他,缓缓问道:“我听说你前段时间,和一些身份不明的人接触,他们让你干些什么?”
老皮匠眼睛一转,说道:“两位阁下,我真的没有接触过什么不明身份的人啊。你们是不是语会了什么?”
“误会不误会没有关系。”梁立冬微笑道:“我劝你最后还是实话实说,我是施法者,我可以把人的灵魂从身体里扯出来,直接观看你的记忆。”
老皮匠打了个冷颤,作为普通人,施法者的威胁力太大了。无论是什么样的传说中,施法者都拥有让人觉得害怕和诡异的能力。
“看完记忆后,我可以再把你的灵魂塞回身体里。”梁立冬温和的笑容中带着一股邪气:“但我的手艺不太好,塞回去的灵魂,可能会受到损伤,很容易变成傻子,天天就知道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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