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我。。”门一昆惊得更加结巴,连连朝我作着揖,半天竟挤出一句话,“这。。这都是黄毛干的啊!”
“呵呵,哈哈哈。。”我真是被眼前这个货气乐了,气到无可奈何,闫叔也是唏嘘一声,无奈得摇了摇头。
我转头看向闫叔,不想再多看门一昆一眼,说道,“闫叔,我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才同意跟这个王八羔子再谈一次,谁想到是这个结果!咱也别墨迹了,我的要求很简单,私了,两千万画钱赔给我,让我照那臭娘们儿肚子抡一棍子,他也行,一脑袋黄毛那兔崽子也行,抡折一条腿,以后谁也不欠谁!”说完狠狠瞪门一昆一眼,“公疗,私闯民宅,损毁两千万财物,重伤害,该怎么判怎么判,打破砂锅闹到底,我得要个说法!”
说着起身就要掏出手机,门一昆见状冲过来双手抓住我的手,哭喊着,“不要啊,不要啊,兄弟,咱再商量商量!再商量商量!”
“商量个屁!”我一把推开他,朝门口走去。
门一昆就势爬到闫叔身旁,刚要再抱住闫叔的腿,被闫叔一脚踹了个跟头,满眼不屑看着他,“我说老门,你也算是沈阳道上有一号了,怎么着,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人家划出道来,你不走?”
“不行啊,不行啊,闫爷,文兄弟,不,祖宗,祖宗,给条活路吧!”门一昆也不知道该朝哪边磕头,左一个,又一个,头把地撞得“咚咚”响。
“行啦,行啦!”闫叔满眼蔑视,不耐烦得跺跺脚,“看你那揍性!真给咱这地介丢人!”接着转向我,“小宁儿啊,你也别卖关子了,你这两条道都是要他的命,你不还有一条道吗,跟他说,他要是不同意,这事我也不管了!”
当闫叔说到还有一条道的时候,门一昆忙不迭跪着爬向我,边爬边哭求,“兄弟,爷爷,爷爷,给条活路吧,让我做什么都行啊!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东西!”边说边又狠狠抽自己几个嘴巴。
“起开!”我躲瘟神般一脚拱开门一昆,“极不耐烦”得快步走到窗边,用手在身前扇着,门一昆紧紧跟随我,真难为他跪在地上走,也不嫌硌。
“小宁儿,我这做叔叔的得批评你,做人留一线,也是给自己留路,别得理不饶人了,快说吧,看把这小子急的!”闫叔火候掌握得恰如其分,在一旁“劝慰”道。
“对,对,爷爷,爷爷,只要你说,我老门绝无二话,刀山火海,在所不辞!”门一昆如抓住救命稻草般不住对我作揖,满脸的可怜相。
我回过头,俯视着门一昆的双眼,一字一顿说道,“好,第三条道,你回去后给姓林的打电话,告诉他事情搞砸了,争执中咱们把画撕了,一个字不许说错,记住了吗?”
门一昆吃惊得瞪着牛眼,张大嘴半天合不拢,他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不敢多问,可不问又不甘心,毕竟林家也拿着他的命呢,半晌才弱弱得试探着问道,“然。。然后呢?”
“然后我会让人再仿一幅,出手给郑老师,不管以后发生什么,谁问起来,你都要咬死我给郑老师的画,就是我第一次拿给你看的那一幅,能做到吗?”我说完恶狠狠看着门一昆,眼里射出一道寒光。
“啥?郑。。郑疯子?”不知为何,听到“郑老师”三个字,门一昆就像听到魔鬼的名字一样,恐惧得张大布满血丝的瞳孔,如弹蛇一般一下探直身子,不过很快又颓废得坐下去,嘴里喃喃哼着,“这是要人命啊!这是要人命啊!”
“怎么?做不到?”我也不管门一昆是何反应,冷冷得问道。
“兄弟,爷爷,还有其他法子吗?”不大会儿工夫,门一昆的泪水、鼻涕已布满脸颊,拉住我的手恳求着说道。
我不耐烦得甩开他的手,两步跨到老鹏床前,指着老鹏的腿吼道,“把那臭婊子和一脑袋黄毛的傻X叫过来,让我抡两棍子完事,否则等着坐牢!”
“还有两千万的画钱,这条可不能落!”老鹏歪过头、咧着嘴补充道,你别说,这小子还装得挺像。
门一昆连滚带爬得扑到我身边,被我一脚踹开,还想过来再说什么,被闫叔拦住了,“哎,哎,老门,路已经给你摆的很清楚,你自己决定,今天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我估计他们几个是没有耐心容你几天的。”说着朝我和老鹏的方向瞥一眼,我们会意得点点头,别过头斜眼剜着门一昆。
“闫爷。。”门一昆哭着对闫叔再次作起了揖,头不住得朝地下点着,我心里冷笑一声,“看你那揍性,没骨头!”
闫叔更是不耐烦得摆着手,“行啦,行啦,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赶紧想想怎么办吧,比干这没用的烂糟子强!”
自知没有退路的门一昆紧咬嘴唇闭上双眼,双臂不由自主抖动着,闫叔偷眼看看我们,微微点了点头,我们会意得也冲闫叔点了点头,彼此对视一眼,暗地里竖一下大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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