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晨星君望向苏信:“这……不大好吧?万一有人不小心挨着她……”
苏信不以为意地一笑:“已经撤了,吃完饭再说。”
在座众人闻言,齐刷刷地将板凳挪得离白离一尺远。
苏信大大咧咧挨着白离坐下,象没事人一样为白离夹菜。
哈拉雷好半天才从外边飞回来,一脸懵逼地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怎么突然就飞出去了?”
“没什么没什么,你梦游。”浮生赶紧打圆场,这个苏仙尊,还是跟从前一样的恐怖啊。
韩池和13号在大家都快吃完一轮时才赶到,事情太多,没办法。
韩池狼吞虎咽地刚垫了个底,突然端着碗呆在当场,望着太晨星君的袖子直发楞。
太晨星君疑惑地一抬袖子,一串五颜六色的念珠突然滚落出来。
“亲人!”
“亲人!”
“亲人!”
韩池与念珠不约而同地喊出了同一句话。
“亲人?”白离琢磨着这两个字,突然感觉不得了的事情就要发生。
就在所有人目瞪口呆没搞清状况之际,一颗亮骚紫的小球挣脱了念珠,化作一道紫光撞进韩池眉心。
另一颗亮骚蓝星拖着其他珠子,巴巴地望着韩池喊道:“君上!小民可想死你了!”
“怎么了怎么了?”
“韩池,你没事吧?”
“什么情况?”
韩池一下从呆滞状态中清醒过来,十脸懵逼地左瞧瞧右瞧瞧。
看看手里的碗筷,又放下碗筷在自己身上上上下下摸了一气。
摸完突然又捶着自己的胸口大吼一声:“擦!老子这是怎么了?谁特么摸我?”
说完目光一滞,似乎想起什么似的,手腕一翻变出一面镜子。
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中,韩池揽镜自照,脸上露出极为惊喜兴奋的表情:“哇喔,简直太帅了!不愧是我的魂魄养出的身体,比我那幻身好看多了。”
苏信碗筷一扔,瞬间召出剑阵将韩池团团围住:“何必?!你将韩二怎样了?”
太晨星君也挥手布下结界,将韩池困在结界中。
“苏仙尊,哦不太子殿下。”韩池丝毫没有恐慌,继续用何必的腔调说着:“你口中的韩二,正是我失散多年的……魂魄,多谢你们带我来此才能让我找回他。”
“什么?!”在场所有人再度震惊,齐齐望向太晨星君。
“我去你妈的魂魄!”韩池突然暴躁:“信不信老子立马毁了这具身体?”
“别别别!”何必腔调的韩池赶紧求情:“你即是我,我即是你,你先消消火,听我解释。”
在场众人看着韩池突然精分,赶紧后撤到安全距离,兵器法宝法诀在手,严阵以待。
太晨星君比了个手势,示意大家不必惊慌:“何必,我念你修行不易,又能从混元钟里出来,你现在从实招来,韩池的元神魂魄如何解释?”
太晨星君说着,将窃格瓦拉用金光隔离出来,又将袖中其它小球多加了几层禁制。
迫人的仙压排山倒海地压向韩池。
13号在旁边看得抓心挠肺,手足无措。
韩池勉力抗拒着仙压,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星君容我先把话说完。”
太晨星君闻言,收回仙压。
韩池长吁一口气,拍了拍胸口:“你们别那么紧张嘛,我在你们天仙的地盘,还能做甚?”
“窃格瓦拉不照样在我们的地盘兴妖作怪?!”苏信没好气地怼了回去。
“是是是,那先把我捆起来行了吧?太子殿下不是有捆仙索吗?”韩池一点都不想跟这么多仙当场作对。
苏信闻言,点都不客气地抛出光链将韩池捆了个结结实实。
其他人在一旁看着这“兄弟反目”的场面,面面相觑,实在不晓得该说什么好。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难道是今天吃火锅的方式不对?
韩池转向窃格瓦拉,用何必的语气冷冷地道:“你在人家这儿做了什么?”
“君上,君上冤枉啊!”窃格瓦拉刚嚎了一声,便被韩池打断。
“不必说了,我已读取到韩池的记忆,知道你是怎么来的。”
白离一肚子疑惑,闻言问道:“窃格瓦拉,你在钟里为何没认出何必?还让他叫你祖宗。此外,为何你没发现韩池有异?”
“这倒不怪他,我那时情况特殊,他认不出来也很正常。”韩池答道。
窃格瓦拉惶恐地叫道:“小民罪该万死!君上才是我祖宗!韩池全无魔气,混元钟里的君上也不是我熟悉的气息。可就在刚才君上的元神与魂魄归位之后,我才认出是君上你。”
在场众人更懵逼了。
太晨星君扫了众人一眼,正色道:“听闻魔族能解体神魂,可有此事?“
韩池神色哀凄:“确有此事,那都是为了苟活不得已做出的最坏选择。”
“哦?可否详述?”
韩池点点头:“我本是百万年前魔域天君之一,六十万年前魔域崩塌,魔域生灵四散逃生。彼时九天玄女为维持阴阳平衡,将魔域残界炼化为十枚帝印。为抓住这最后的生存机会,我强行将元神与魂魄剥离。魂魄依附于仙域士兵,随其返回仙域。元神寄身于帝印,以期日后与魂魄相逢。来到仙域后恰逢仙域竞逐十方天帝,我竟被帝印选中。为了不暴露身份,只好将错就错地坐上天帝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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