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褪去上衣后压在她身上放肆着,他的腰带被缠绕得十分紧实,无论他怎样摸索也解不开来……
“嗯……”
青禾很是熟练地发出应有的呻吟,按着该有的步骤摩擦他的身体,同时也要承受少许皮肉之苦……
……
一翻风云滚动之后,他累得瘫倒在床上,无暇顾及其它什么情情爱爱的蠢事,安心睡下。
青禾从床上爬下来,对着镜子查看一下身上的伤,比上一次要严重了。
身上都是淤青,这次他忍不住在肩上咬出血来,清晰的牙印久久不能够揉开,她记得——他咬这一口持续了很长时间才肯松口,身上一直在颤抖着……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无论两人多么忘情投入,他也不停地低声说着“对不起”,不知道是对她说的还是对那个小姑娘说的。
将薄薄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放下床帘,她穿好衣服,“吱嘎——”推门,又轻轻合上……
离去……
……
那时——
早早在破庙的时候,祁连就已经派暗卫在他身上种下了情毒。
情毒,顾名思义是不能够动情。
他只是一个“猎户”,只能够在睡梦中的时候“不知不觉地”知道这些……
猎户以为他能够撑住的,作为一个暗卫怎么可能用假身份去发生真感情呢?他对自己的职业操守一直很有信心,但偏偏像是爱情这样的东西总会在莫名奇妙地来临之后就挥之不去,防不胜防。
骑在马背上的时候,他感受着她身上的热气,也能够感觉到自己男人的兽性,但情毒带来的痛苦也越发明显……
所以不得不——“猎户”必须要迎合整个计划,在世界上彻底消失。
……
后来——
他成了不懂人情的羽飞尘。
不知道为什么找了诸多理由说服自己留下她,但也不知道在斗些什么,不断地告诉自己她是谁,她的哥哥是什么样的人,她的国家都干了些什么……
他就像是人格分裂了那样,一边吩咐府里的下人狠狠地虐打她,折磨她;另一边又忍不住去保护她,同情她……
他以为不断地回想着战场的险恶,就会觉得她那副天真单纯的面孔十分恶心;只要一直冷脸相待,拒她千里之外,就不会在心痛……
但是——心更痛了。
……
再后来——
自从上次牢中相救,情毒就像是千里溃堤那样奔溃,疯狂地蔓延开来……
原以为不再相见便会默默地忘却,但事实却是会落入更深的思念当中,就像是被束缚着手脚扔进泥潭深海里那样无法自救……
在战时的高度注意力集中能够缓解这种相思苦痛,但是后来两国交好,那个心心念念的人也回到了她该去的地方,他很有无聊地待在金丝巢,想得更多更多……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有办法了。
**泛滥的时候可以让他放空,但这耐不住越来越深的思念——从轻轻的抚摸到轻轻的吻额,再到疯狂地摩擦到疯狂地舌吻……
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便是青禾。
他自觉给自己捆上一层又一层的腰带,逼迫自己在理智崩溃的时候也无可奈何,不想要做错事,不知道是害怕对不起青禾,还是他在意的那个姑娘。
……
另一边——
“姑娘,你没事吧?”韩溪月强忍着脚软扶起瘫倒在地上的祁梦……
“没事……”
“他,平常就是那样风流的性子,左搂又抱的女人数不胜数,但是绝对不会强迫女子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情。那个……我想他只不过是见着姑娘生面孔,想要稍稍戏弄一下罢了……”
韩溪月OS:若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不准真会做出什么恶狼扑食的事情来……
韩溪月给她倒了一杯热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醒醒神,回小羽倒是一脸不在意的样子,刚才那个搔首弄姿的姑娘直接躺在面前的桌子上也面不改色,很是令人放心的好男人……
“呼——”祁梦饮一口茶说道:“那样说来——姑娘是这里的常客吗?”
“呃……算是吧。”
“那能不能够麻烦姑娘帮我打听一个人?”
嗯???
“好!”韩溪月偷笑……这可是整个羽山国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这姑娘可真是够厉害的……
“说说吧,要打听什么人?男的女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韩溪月心里已经有个数,就差拍板定案了……
“他叫做羽飞尘,除此之外便没有了。”
羽飞尘?!正正是人人喊打的男主人公嘛~~看来这位姑娘真是初到宝地,还没来得及听些好听的
韩溪月OS:嘻嘻——好嘞!
“啊!对了——”祁梦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画像,说道:“这是我自己画的,麻烦姑娘了。”
emmm...
韩溪月接过画像,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样的美男子!!!这张美人面也做得太好了吧???怎能不让这个小姑娘这样痴情,是个女的都会为之痴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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