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若南被赤鹤的这番话,给弄得嘤嘤嘤,可她也不是想要放弃的人。
女婢觉得若南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可是一时之间,倒也未有安慰的言语出来。
呼延若南倒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回到了寝宫中,便就寝了。
女婢见若南如此,也安然地替她关上了房门之后,便退下了。
——
有人愁,不止有人愁。
李帝也愁。
她看着皇叔和鹊连两人,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为,又如何言语。
二人水火不容,谁也看不惯谁的模样,确实让李帝愁了又愁。
李帝至此,拉上了自己的被子,盖住了脑袋。
眼不见,心不烦,她是这么想的。
鹊连显然也没有把鸣启太放在心上,他是争不过他的,他有名有分,和李帝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且不说鸣启是李帝的皇叔,更是李帝的仇人,这么一层关系,纵然他有意,李帝势必也不会原谅的。
即使有情有义,又怎么突破这么一层关系来?
想此,鹊连便也就寝了。
鸣启没有言语,也没有就寝,他隐隐觉得事情在发生变化。他想要做些什么,可又觉得自己做不了什么。
思来想去,竟是开了门,下了楼,随处逛荡。
无忧国比起长安国来,倒也不算是差多。无忧国的气候与长安国的气候,可以说是基本上差不多的。
不过,想要无忧国归属于长安国,还是十分有难度的。
叶阳鸣启想到这里,愣了一愣,若是想要一统九国的话,按照剧情来,此时确实需要破坏一下无忧国与塔岛国的交情,关键点就是在呼延若南那里。
可是,李帝并没有在今日入宫,他也没有想理由去劝诫李帝入宫。现下里,必须得想出一个法子来,才好。
思来想去,竟又觉得未有一个妥当的说辞。
攻略李帝,还是得攻略的。鸣启想到了这里,竟又是悄悄地回到了房间里面。
实在是忍不住地想要将鹊连给往旁边挪上一挪,谁知鹊连睁开了眼睛,极其小声的对着鸣启,唇语:“你为何出去?”
“与你无关。”鸣启依旧是冷冷的回答,若不是这个鹊连有点儿挡道,他也不至于不喜欢鹊连。
“叶阳王爷,还是小心行事得好。”鹊连说着,面容上也牵强地给了鸣启一个微笑。
鸣启见到了鹊连的这个不怀好意的笑,并没有毒舌地给出什么回应。
反正不说,就是了;不理,就是了。
这般,鸣启也就扭着头,睡下了。
——
李帝又是在自己的伸懒腰中起来,转头看向地面,地铺上确实没有他们两个人的身影了。
本想着过几日再去找小鹤鹤,可现下里又改变了心意。
小皇叔朔木谋逆的心日月可鉴,此等大事,还是得早些儿告知了赤鹤才是,好让赤鹤与小皇叔连上一手。
于是,李帝四下里找寻他们两。
老板见李帝下了楼,也便知李帝是在找寻那两位公子,便告知了李帝他二人的方向。
李帝便上街找寻,原他们二人在买胭脂的小铺上呆着。
笑着,走到了他们二人的跟前。
鹊连把手中的一小瓶胭脂,递给了李帝,语道:“圣上,这胭脂的味道,可是好闻。”
闻声,李帝便打开闻了一闻。
鸣启负责掏了钱。
三人的相处,倒也算是和谐。
鸣启问道:“圣上,可是今日打算进宫?”
李帝本已经打算好了,现下里听到了鸣启这样子的问话,也是点了点头,遂又问了一句:“可是有什么不妥?”
鸣启摇了摇头,语道:“昨日若是进宫,倒也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嗯。”李帝回答得干脆。
阳光下,鸣启的面容,让李帝觉得恍惚,似乎是有些许儿的光芒。
随后,李帝把头又扭了。
情情爱爱,她是搞不懂的,母后与父皇的情爱,她也是不懂的。
若说,喜欢这种事情,她能谈及的也少之更少。
再若说,谈及鸣启的面容,她似乎也是百看不厌的,无论是哪一个方位,她看得也都如痴如醉。但提及喜欢,她似乎能听懂自己的心,但却又知听从这样的心,无非是多了伤害。
李帝摇了摇头,鸣启领会不到李帝的意思,正打算开口询问。
就听得鹊连的声音:“圣上,可是阳光太晒了,臣妾去给圣上买伞,可好?”
鸣启听了鹊连的话后,笑了笑。果真讨人欢喜这种事情,他鸣启倒也不是专业的,鹊连确实比他这么个门外汉有心得多。
“不用了。此时,就入宫好了。”李帝这般说着,鹊连和鸣启自然没有其他的意见,也就只得随着李帝往前头走。
上次,是耶律夜阑随同她一起来到了无忧国。
现下里,是相里鹊连和皇叔随她一同。
无忧国还是那个无忧国,她李长安似乎又是从前的那个李长安,唯一走过的似乎又只有时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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