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圣上睡得可还安好?”叶阳鸣启一脸的疲倦。
“还好。”李帝语,她刚被相里鹊连穿上了衣裳,便出门准备上朝。
“圣上,向来矜持,怎可?”
李帝听了叶阳鸣启说这般话,不免笑,问道:“连连可是朕的宠妃?”
“是。”
“一来呢,朕向来很自爱;二来呢,朕与他本就是夫妻的关系。”李帝这般言语,丝毫没有做错事的难堪,反倒是瞅着叶阳鸣启的神情,没有半分心虚。
叶阳鸣启无言,可却又说不上什么来,眼巴巴地看着李帝。
李帝见叶阳鸣启这般,便想走。
可叶阳鸣启挡着路,终是说道:“圣上,臣觉得圣上并不喜爱相里鹊连,还望圣上三思。”
李帝上头,走到叶阳鸣启的跟前,一手捏住了叶阳鸣启的尖下巴,语道:“那皇叔,可是知道何为喜?又何为爱?连连是朕唯一的妃,朕也是连连唯一的枕边人。莫非你是想告诉朕,朕的宠妃有人染指?”
叶阳鸣启听李帝说这样子的话,吃惊得很,语道:“圣上,你确信相里鹊连会同圣上一起一辈子吗?”
“不确定,但朕知道朕与皇叔之间隔着千沟万壑,朕懂得退。皇叔,你切莫乱了分寸才是。”李帝说着,便放开了手,“你从前未曾这般过,也未曾三番五次地调戏朕。”
叶阳鸣启迟疑,终是点头,语道:“圣上,是选择了可以得到的,未曾听从心。”
李帝轻笑,没有再过多言语。相里鹊连望着叶阳鸣启,没有言语,搀扶着李帝便去了大殿。
叶阳鸣启也随着到。
群臣一时之间寂静了,纷纷抬头望着李帝,语道:“参见圣上,圣上神福无极。”
李帝抬手示意,语道:“众爱卿平身。”
相里鹊连坐在了李帝的身旁,然叶阳鸣启却站在了群臣之间。
相里鹊连在群臣上奏完之后,便按着李帝的叮嘱,也提意。
李帝当着群臣的面,说了自己不放心相里鹊连云云,总之是要与相里鹊连一同去无忧国祝贺百里赤鹤的。
叶阳鸣启无言,自然是找不到什么可以正当反对的理由来。
终究是,没有阻拦。
李帝大喜,退朝后,便雀跃着。
相里鹊连见李帝如此,面容上不免挂满了笑,终究是小姑娘的心性。
其实,李帝明白的。她虽有偌大的皇宫,但除了她的百姓外,她心里的人不多也不少。没了父皇、母后,亦没了兄弟姐妹,亲人间只有三个皇叔,连连是她特别的玩伴,耶律夜阑是个任性的傻小子。
可能她这一生中,会遇到其他人,可记忆的深处里,或者说最合适的人选无非就是相里鹊连了。
说情投意合,倒也不是;说难分难舍,倒也不是;说爱得死去活来,倒也不是。
单单地就是合适,还有对眼。
皇叔,不应该的,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地撩拨她。
古书里说爱情,提上“飞蛾扑火”,“赴汤蹈火”,她倒是没有见识到,也不想见识。
寻思至此,未免心中有些许伤感。
“圣上,可是需要备些什么?”相里鹊连见李帝一路无言,便找来话题,想要李帝能够与他探讨一番。
李帝被这么一个提问给弄得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
想来,无忧国与长安国的边界之处,长安国的百姓们还种着无忧国的田、还养着马、马儿啃着无忧国的地。
此番,竟也是让人未免有点儿心里不踏实。
但如此的话,不妨让长安国的百姓们,往无忧国内送些儿果蔬,或者送上些布料与马匹。
寻思此处,李帝便同相里鹊连回到了书房,并且还拟了一份圣旨。
自此,领了圣旨的长安国的边界里长,便极力地鼓舞两国之间的交谊。
——
自那晚后,李帝似乎与相里鹊连更为亲密了些许,然叶阳鸣启却也是跟了上来,欲与他们二人一同前往无忧国。
叶阳朔木仰天哀嚎,眼盯着奏折。
叶阳空启又在朔木的一旁摇着扇子,语道:“皇弟啊,你好生看着折子,他们这一去,又不知何时才归。你倒好,也能亲身体会一下圣上的日程。”
叶阳朔木内心哭泣,纵使这般,他也绝不会放弃篡位的念想,他要万人之上。
叶阳鸣启一辆车马。
相里鹊连同李帝一辆,李帝心中未免也有些许尬,毕竟有一段时日都是皇叔驾马、与她一辆车马。
此时,依旧还得时不时地堤防一下,她还未有什么心理准备,纵然自己怼了皇叔一番话来,可对相里鹊连的情感,也着实未……
相里鹊连看着李帝,语道:“圣上,面色不佳,可是又在烦心什么?”
李帝摇头,语道:“未有让朕烦心之事,只是朕在想,为何那晚连连你……”
相里鹊连未作言语,笑。
李帝因着鹊连的笑,而内心觉得与鹊连似乎还是有条间隙的,只是她不知晓罢了。
“连连,莫非你想做朕的圣后。”李帝没有反问的语气,全然是肯定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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