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这样,但儿子也是将此事铭记在心!”
姜兴宗看着明兰姐弟,郑重保证道:“日后,若是表弟表妹你们有什么难处的话,一定要和表兄说!”
“无论什么事儿,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帮你们完成!”
看到姜兴宗这般表态,明兰姐弟还没有说什么,卫姨妈却是点了点头,肯定道:“兴儿,你要记住自己今天说的话!”
“日后,若是明兰、长权他们有什么事儿要你做的时候,你可一定要做到!”
“要不然的话,别怪娘以后不认你这个儿子!”
“啊?姨妈……”
明兰和盛长权刚准备劝几句时,却被卫姨妈一下子挥手给打断了。
“孩子,姨妈知道你们的意思,不过,亲兄弟还要明算账,总不能让兴儿一直占着你们的便宜,而不付出!”
“所以,这件事儿,就这么定了!”
见到卫姨妈这般坚决的模样,明兰姐弟也只好是禁声不言,不过,心里却是暗自打定主意,以后还是尽量不要麻烦姜兴宗。
而对面的卫姨妈见着自己面前的几个孩子,心里却是莫名的涌起了一阵感动!
念着明兰姐弟的优秀,卫姨妈的面上也是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来——“姐姐,您不用担心了!”
“你的孩子,都是好孩子!”
……
随后的几天里,卫姨妈的答谢之路进行的很是顺利,于庄儒老先生看来,他对姜兴宗的帮助不过是看在盛长权的面子上而已。
对于盛长权,庄老先生其实是另有安排的,于他的眼中,盛长权可能是会关系到他未来的计划,乃至是他这一脉道统的传承。
没错,在庄儒老先生的计划里,他是准备将自己的这一身所学全都托付给盛长权的,希望他能继承自己的意志,将他的这一门学说发扬光大,最好是能引领当今儒道潮流,使得将来的儒学以他这一门为尊。
当然,庄老先生之所以能这般肯定盛长权,也是另有一番缘故的。
因此,在庄老先生看来,姜兴宗的事情也不过是他在为自己的衣钵传人扫清障碍,免得他遭受俗事的牵累而已,故此,当姜兴宗提着盛长权给的那两坛酒送上门来的时候,庄老先生第一时间就是收了下来。
而他的这番动作,实际上也就是表明他愿意以这两坛酒来解除姜兴宗和他之间的因果,消弭了二人的恩情。
虽然,姜兴宗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儿,但盛长权却是一眼就看出了庄老先生的打算。
故而,当姜兴宗表达完自己对老先生的感谢离开之后,盛长权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就跟着离开,他反而是示意自家表兄先走,他自己却是留在了庄老先生的跟前。
“嗯?好酒!”
庄老先生在打发走姜兴宗之后,就兀自坐回了不远处的一个小凉亭里。
庄老先生抱着那两坛美酒喜滋滋地坐了下来,他这时候还没发现这两坛药酒实际上就是几年前他自己喝过的那种,还满心地以为这是一种新的琼浆玉液。
这蒸馏酒在盛长权的配置下,竟是一改往日的酷烈,增多了许多的绵柔、酱香,有了种种更多新奇的味道,也正是因为这些奇异的味道才瞒住了庄儒这样的老酒鬼。
“学究!”
亭子外,盛长权默默地看着庄老先生故意背对着自己,坐在石凳上的身影,面上也是不由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其实,庄儒老先生这人也很有趣,他除了满腹的诗书经纶之外,他的性子也颇像是个老顽童,于美食、美酒全无一点儿抵抗力。
这一点,明兰可以作证,因为曾经的她就是凭借着自己的手艺,从而在庄老先生的手里躲过了好几次的惩罚。
“学究!”
眼看着庄老先生装作没听见自己的喊声,盛长权也只能是无奈地再度唤了一句。
“唔?”
盛长权唤了好几声之后,庄老先生方才是“恍然”。
他回过头来,眯着眼睛,看不清神色地瞥着自家学生,问道:“长权啊,你是有什么事儿吗?”“怎么还不随你表兄一起离开?”
庄老先生拿起桌上的酒坛子,微微倾斜,将里面泛着淡淡金光的琼浆倒入了一只小酒杯里。
这只酒杯乃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所制,任何酒水只要落入其中,就都能荡漾出一种奇异的美感,庄老先生端起酒杯微微摇晃,企图将里面的酒香扩散出来。
可是,老先生却不晓得,这酒乃是秘制的一种药酒,他的香气只会在两种时候扩散而出。
一种是在酒壶被第一次打开的时候,那沉淀了好几年光阴的香气会在接触空气的第一时间就挥发而出。扩散在周围。
其次,那就只会是在酒液接触人体口舌的时候,由唇齿之间的传递而使得味蕾上得到无比浓郁的香气,这种情况也只会伴随着人身而传递香气,但却不会扩散在空气中。
而这样,将会最大程度地锁住酒液里面的醇香。
故此,庄老先生此时的动作根本就是无用功,虽然空气中还有着浓郁的酒香,但那也不过是因为第一种情况而诞生的香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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