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很安静,几招过招下来,赢艳娇气息不变。顾承麟的呼吸,却有些重。
不是因为跟她对打,而是因为从刚才在温泉山庄就压抑着的火气。
他心里很清楚,他想要征服赢艳娇,想要得到她。
可是他自己还没有得手呢,却让他发现还有其它的人在觊觎着她。
这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娇艳,美丽,带着不驯的傲气。
摘下这样一朵花,一定非常有成就感。
而他原来打算慢慢来的,现在却因为乔成泽的出现,让他想提前出手了。
他盯着她的目光,过于的直接。
里面透出了明显而直白的情|欲。那个感觉,就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她烧起来一般。
这种直接让就算是没有经过人事的赢艳娇,也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不轨。
这个家伙,不会是想对她乱来吧?
心里叫着不好,面上却没有一点惊慌的神色。
身为一个合格的保镖,她熟读犯罪心理学。
上面就有关于强歼犯的阐述,通常强歼犯为什么犯案,就是因为喜欢看到被害惊慌失措,甚至是害怕的表情。
男人骨子里的兽姓往往会让他们喜欢看到女人的害怕,恐惧。
她发现自己现在身手比不过顾承麟。
如果他真的要硬来,她不一定赢,还有可能会吃亏:“顾承麟,你起来,你好重。”
适时的示弱,也是摆脱困境的一种,赢艳娇这时脑筋分外的灵光。
当成没看懂他的眼神,她推了推他的肩膀,想让他起来。
顾承麟没有动,落在她脸上的视线,依然直白而赤衤果。
因为运动的关系,她的脸颊漫着一层红色。
发丝略有些凌乱,刚刚从山庄离开的时候,她只是随意的绑了一下。
现在已经落开,落在沙发上。
她的衣服,因为摔倒的动作,略有些敞开。恰巧露出了她姓感的锁骨。
那一片平滑的肌肤,白希而细腻。
他不由得就想起,自己每日见她打拳,看着她的肌肤被香汗所浸湿,发丝微乱,几缕不听话的秀发,总爱贴在她的脸颊上。
他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让她在牀上跟他如打拳一般鏖战一场。
她满身香汗淋漓,目光迷离的样子,一定比此时更加娇艳才对。
那个想像让他的心像是被爪子挠过一般,痒得不行。
下腹绷得更紧了。
他几乎立刻就想亲吻其中,好好的品尝一下她的味道。
他不动,眸色反而又暗了几分,赢艳娇暗叫不好。
“顾承麟,你起来啊。”
这个家伙要是真的敢乱来,她非让他变太监不可。
顾承麟依然没有动作,只是制着她的四肢,不让她乱动。
那双盯着她的眼,须臾也不曾从她脸上移开过。
气氛有些僵持,他不说话,赢艳娇也不开口了。
眼前的情景实在是对她不利,而她分明感受到了,那抵在她小腹处的硬物。
该死的*,真的以为自己不敢对他如何了是吗?
反正只要他敢更近一步,她就——
“成泽看起来,很喜欢你呢。”那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她有瞬间呆滞。
费了点时间,才听懂了他在说什么。
蹙眉,脸上带着明显的不快:“顾承麟,你又发什么疯?”
那个乔成泽,她总共也没见过多少次。一年就那么几回。
谁知道他会对自己有那样的心思啊?
“顾承麟。”今天一天,真是够了。
赢艳娇也不是个没脾气的。乔成泽今天叽叽歪歪了半天,已经让她很不爽了。
现在顾承麟又像是发了疯一样,她内心的火也上来了。
“顾承麟,你是不是有病啊?他喜欢我你跟我说干嘛?你找他去啊。
不想让她祸害乔成泽,他可以让乔成泽离她远一点啊?
他们不是发小吗?他跟她说干嘛啊?
顾承麟没有说话,他看赢艳娇的表情就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识。
他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以后离他远点。”
她是他的,别的男人,休想觊觎分毫,乔成泽也一样。
赢艳娇想笑了:“顾承麟,你放心好了,我也就当你这三个月的保镖,不对,现在只剩下两个月了。过了这两个月,你想让我呆在你身边,我还不乐意呢。”
谁高兴天天陪着一种马?
他给钱,她办事。
他们之间确实只是这样的关系,可是这话从赢艳娇的嘴里说出来。顾承麟就不爽了。
不爽归不爽,他一时还找不到话来反驳赢艳娇。
因为他们确实只是这样的关系。
顾承麟的脸色有些难看。
对上赢艳娇脸上的桀骜不驯,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他不说话,赢艳娇当他是不相信,冷笑:“你放心吧,我对那个乔成泽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没有芊芊那样的家世,也不会做我是灰姑娘的美梦。更不会想着要嫁入豪门。”
“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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