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爻猛的站了起来:“糟糕!我煮的绿豆汤还在炉子上!”
“我的凉粉呢?快去快去!”
谢九爻每次做东西,都要做四五人份的才行,像是凉粉这种简单的吃,更是要多做上一大锅,外面的分完了之后,自己宫里的太监宫女们也想过来蹭一点。
可能别的宫里的人都觉得谢九爻继承了闻阙的阴冷狠毒,而且极其的不好接近,但是玉春宫里的宫女太监们都知道,他们家总管是个特别好的人,但凡是做了好吃的,都不会少他们的一份。
而且他们家总管还很平易近人,大家有什么事儿求到她头上,一般她都会帮的。
这也是为什么月桂喜欢谢九爻,大部分人只是吃瓜的缘故了,他们也很希望自家总管能遇到一个伴,在这诺大的深宫里呀,有个伴儿的话,好像会寂寞的少一点呢。
当然前提是要他们总管喜欢才校
正好月桂也是个挺讨人喜的女孩子,如果真能得到他们总管喜欢,这一对能成的话,也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
而且呀,肥水不流外人田呢,能有个自家的得到总管喜欢,也是件好事。
……
叶闻溪死于先性心脏病,她的心血管壁比一般人要薄很多,虽然做了搭桥手术,但是仍旧没能活到25岁。
叶闻溪这一辈子最遗憾的事情,大概就是因为身体的缘故,她想做的许多事都不能做。
然后一睁眼,晃呀晃,不知自己身处何地,但总归好像不是该在的地方,比如殡仪馆焚化炉。
向来乐观的叶闻溪很认真的给自己接了个梗:我应该在炉里,不应该在这里。
她现在好像是被一张破席子卷着,有人抬着她,在颠簸的路上走,头还有点疼。敢情殡仪馆收了钱不办事,连焚化都懒得做,破席子一卷就要扔?
不等叶闻溪暗自吐槽完毕,突然剧烈的摇晃了一下,她听到了一个尚算稚嫩的哭声:“你们要把我的姐姐带到哪里去!”
透过席子的缝隙,叶闻溪隐约看到一个男孩,被一脚踹在霖上:“你姐姐都死了,还能带哪儿去?别给我们添麻烦,要不然弄死你个杂种!”
“我姐姐没有死!”男孩显然被踹的不轻,他用手捂着自己的腹部,蹒跚着又扑了上来:“把姐姐还给我!”
叶闻溪自然察觉到了不对,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拦住这些人,不要让他们再伤害这个男孩,因为这个男孩看起来只有六七岁的样子,清瘦的仿佛一根豆芽菜,怎么经得起成年男人两次踹肚子。
叶闻溪用力的挣扎了一下,加上男孩的干扰,两个男人一时没有抓住裹着她的席子,她瞬间掉到霖上,骨碌碌滚了一圈。
叶闻溪努力的把头从席子里伸了出来:“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本该死去的人突然从裹尸的席子当中钻了出来,满脸是血的冲着他们怒瞪着眼睛,两个大男缺时都吓蒙了。
“诈……诈尸了!”
俩人吓坏了,当时什么也不管了,跌跌撞撞的就跑了,一边跑还一边喊诈尸,倒是那个男孩,满脸都是泪的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叶闻溪:“姐姐!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
她大概是穿越了,叶闻溪冷静的从凉席当中挣脱出来,她手脚都有些无力,额头还隐隐作痛,钻出来以后,叶闻溪坐在席子上,轻声道:“你是我的弟弟吗?我头好疼,什么都记不住了。”
叶闻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死后却来到了这个地方,她从很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活不久,所以心态一向很好。
既来之则安之,她又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先了解一下自己现在的环境,就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这具身体的处境并不咋地。
男孩眼泪滚的更快了,他揪着叶闻溪的袖子,抽噎着讲了许多。
这具身体的名字也叫叶闻溪,她的弟弟叫叶闻瑜。
家里有个病秧子爹,爹刚死不久,奶奶就带着人上门,非叶闻瑜不是亲生的,是他们的娘跟野汉子生的,还弄廖血认亲,来证明叶闻瑜是个杂种。
事后他们那个一向温柔善良的娘亲,被绑了石头沉进了河里,他们两个,也被赶出了家门。
叶闻溪就是在那个时候,想要保护他们的娘亲,被人推了一把,一头磕在了石头上,当时就断了气。
杀人毕竟是件大事,但是他们两个孤儿,无依无靠,根本没有人会为他们出头,他们将叶闻溪的尸体随意卷了卷,就准备丢去乱葬岗,把她被人打死这件事隐藏起来。
到时候只剩下了一个叶闻瑜,只有五六岁的年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饿死了,自然不怕他到处乱,了也没人信。
叶闻溪单知道处境不会很好,却不知道会差到这种地步,爹娘都死了,无家可归,她现在还伤着,这要是在游戏里,活活就是个注定be的结局啊。
叶闻瑜还在哭,抱着叶闻溪的袖子:“姐姐,我们要怎么办……”
叶闻溪以前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都很少出门,整呆在家里就两个爱好,研究菜谱,还有看各种婆媳剧,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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