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骇人听闻的真相,即便邱姨娘并不是现在沈时柒的亲生母亲,也难免叫人心情不快。
更何况她现在占着沈时柒的身体,自然有义务替她和她的母亲做些事情。
“将军下一步打算动沈家了是吗?”沈时柒看向坐在一旁的萧炎。
大殿里只剩下他们二人,萧炎眼神清冷的看着桌上的金锁,“是,早就准备好了,只等你嫁入王府,如今时机成熟本王要将这帮朝廷的蠹虫一一铲除。”
“可除了纪嬷嬷的一面之词,你还有其他人证物证吗?毕竟时隔五六年,想要翻案谈何容易?”沈时柒不免有些担心。
“放心万事俱备”萧炎拿过桌上的金锁反复查看,终于发现其中蹊跷,金锁上端链接着金项圈的位置是活动的。
萧炎拔下沈时柒头上的金簪,用金簪尖锐的一端一按,啪嗒一声金锁开成两半。
“居然真的有机关”沈时柒眼睁睁的看着萧炎从金锁里面取出一方白色锦帕,上面写满了字。
应该是在慌乱的情形下写出来的,字迹潦草且歪歪扭扭。
沈时柒只能依稀认得几个字,“这信上写的什么?”
“果然不出所料,当年邱姨娘撞破了沈言心与人密谋陷害前任户部尚书一家之事,并私藏了关键证据,沈言心一气之下欲杀你们母女灭口,是邱姨娘甘愿赴死服下毒药,才保住了沈时柒一命,这也就能解释的通她为什么被送到庄子上后不久就殒命了。”
“这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做尽恶事活该下地狱”沈时柒气愤的破口大骂,“那邱姨娘说的关键证据现在在哪里?”
“就在沈府沈言心书房一幅他最珍爱的字画背后夹层里,是他与人密谋来往的信件。”
“怎么会藏在那里?”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想来沈言心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找寻多年的东西一直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想来邱姨娘就是无意中发现这些信件才招致杀身之祸的。”萧炎看着手中信件,“邱姨娘自知即便她将信件带在身边也无法带出沈府,所以就藏在了她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原来如此”
“暗夜,今夜你带人潜进沈府务必将信件找到。”
“是”暗夜悄然出现,又一阵风似的离开。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七天的假期已接近尾声。
这一晚二人当然免不了耳鬓厮磨一番,沈时柒只剩下求饶的力气。
“将军,我的好将军时辰不早了,早些睡吧!”沈时柒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你为何总是叫我将军,叫我的名字或者叫夫君。”萧炎鼻尖轻轻蹭着她的琼鼻,一脸宠溺的看她,“叫一声夫君听听。”
清冷磁性的嗓音带着魅惑人心的魔力,沈时柒瞬间被迷的五迷三道,“夫,夫君。”
一声夫君软糯甜腻,带着少女的羞涩,惹得萧炎浑身燥热难耐。
“唉,不带你这样的”沈时柒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一夜被浪翻涌娇喘不歇,羞的一轮新月躲进了云层。
翌日,沈时柒醒来时,萧炎已经离开了。
“王妃您醒了,今日早起就下起了小雨,眼见这天越来越冷了。”迎春端着洗漱盆走了进来。
“看来是要变天了!”沈时柒看着屋外灰蒙蒙的天,心里有些慌,不知道将军今日在朝堂上会不会有事。
此时的勤政殿上,已经吵的不可开交,一则为烨王萧烨一事,萧启帝迟迟没有决断;另一件便是李国舅之子李崇安已经到了该流放的日子,却一再被拖延。
最后萧启帝迫于朝堂上和民间舆论的压力,不得不做出判决。
烨王萧烨身为皇子,知法犯法、枉顾人命、结党营私、多罪并罚贬为庶民。
李崇安贩卖私盐,流放西南三千里以儆效尤。
圣旨一下再无挽回的余地,烨王和李国舅一党也只能偃旗息鼓。
章玄见萧启帝一脸疲惫之色,心领神会对着堂上百官大喊:“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臣有本启奏!”萧炎淡定走上前,“臣有本启奏,臣要参户部尚书沈言心,构陷同僚草菅人命,并为前户部尚书祁桓平反昭雪。”
“陛下,臣冤枉啊!微臣不知秦王殿下为何会有此一说,微臣从未构陷过任何人,当年祁尚书一案,人证物证俱在,时隔五年之久秦王何出此言啊?”
“沈大人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可却不知道这天下本就没有无懈可击的犯罪。若大人当真觉得自己无罪,可敢让大理寺重审此案。”
“这……”沈言心脊背生寒,难道当年的东西真的被秦王找到了,“秦王殿下单凭一些毫无根据的谣言就要翻案重审,指摘下官构陷同僚,难免会叫人怀疑殿下是因为小女之事对下官公报私仇。”
此话一出,下面众人议论纷纷。
“听说这位秦王妃在家不得宠,小小年纪便被送往庄子上,吃了不少苦头,王爷将这位王妃看得比眼珠子还重,为她出气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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